今年是中国人民取得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70年前的抗战胜利,不仅改变了中国的现代历史和世界的主要格局,也改写了中国现代和当代文学的基本面目。因此,梳理有关抗战文学的脉络,寻绎其发展演进的轨迹乐鱼电竞,在抗战胜利70周年之际,既很有纪念意义,也颇具现实意义。
新时期以来乐鱼电竞的30多年,是中国社会进入划时代的巨大变迁的时期,也是当代文学发生历史性演变的重要时期。在这一时期文学创作的发展与演进中,抗战题材的写作依然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并在表现对象与表现手法等方面体现出有力的突破与明显的进取,从而使抗战这一老牌题材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新的光彩。
一种现象是,依然健在的老作家们体康笔健、挥发余热,继续书写自己的抗战故事,使得他们以抗战为主题的文学生涯再度焕发出新的青春,如管桦的《将军河》、曲波的《山呼海啸》、艾煊的《乡关何处》、刘知侠的《沂蒙飞虎》、马加的《北国风云录》、黎汝清的《皖南事变》、李尔重的《新战争与和平》、王火的《战争与人》等。老作家们的抗战新作,都在自己生活体验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的艺术提炼,较之他们以前的作品,这些作品的故事营构与语言运用也更为老到,作品普遍闪耀着一种现实主义精神的炽烈光芒,显示出了雄浑深沉的思想与艺术风貌。
另一种现象是,一些未有抗战经历的年轻作家在依托某些史料与史实的基础上,通过艺术想象来切近历史和表现抗战。这一类作品有莫言的《红高粱》,周梅森的《军歌》、《孤旅》与《国殇》,张廷竹的《泪洒江天》,叶兆言的《追月楼》,刘恒的《东之门》,池莉的《预谋杀人》等。这些作品有的写土匪的抗战,有的写军队的抗战,有的写不屈的士绅,有的写人性的变异,虽然都是抗战背景下的人物与故事,但却普遍摆脱了传统的抗战题材小说的写法,在描写对象与叙事手法上或有新的突破,或有新的开掘,有力地填补了抗战题材小说写作中的不少空白。
如果说老一辈作家的抗战书写仍是旨在反映抗战中与人民军队的英豪与先烈,从亲历者的角度去尽力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的话,那么,新一代作家乐鱼电竞笔下的抗战故事已不再专注于抗战的过程本身,而是在这样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与战争场景之下,去探悉多种形态与方式的抗战,以及着意挖掘战争对于人性的压抑与扭曲,表现出更为宏阔的艺术视野与富于个性的文化思索。